mwtse 寫:社長 寫:實力就是尊嚴,鈔票就是最真的選票,當我每年有萬多人次參與收費天文活動時,我對此事有一定的話語權。
Robert Burnham 對以經濟上的成功去衡量「對與錯」有一套見解,不過散落在不同的地方,以下一段並不完整,但約略能反映 Burnham 的想法。抱歉還未能充份消化形成完整的想法,所以先引一段說話。
Under such a set-up it is usually the third-rate trash which stands the best chance of surviving. Genuinely worthwhile things stand a good chance of being weeded out.
從我合作的不同學校中,有直資學校,每年小一超過三千人報名。
另一家則相反,作為全港最富有的校董家族之一,每年自掏腰包百多萬去津貼那全校只有百多名學生,家長不付分文,肯入讀便可以,結果是每年僅開一班22人收生也很吃力。究竟原因何在,又或者該校是否有其獨到之處而未被人知,我相信另一校董港大副校長李焯芬教授有其觀點。
such people as Poe and Melville and Van Gogh were total failures. While some current grade B-minus hack-work brings in the money by the ton.
06年我走進亞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館,看了一個下午,我得承認自己完全不懂欣賞他的作品。當然我們也可以批評當時歐洲的人水平太低,讓他在生時只能賣出一幅畫。我不懂評論梵高在生時的”懷才不遇”是他本人或”觀眾”的問題多些,但我也得承認,在香港天文界沒出現梵高前,我這等凡夫俗子,能做到畢卡索已夠滿足了。
但年初我為沙呂小建的數碼天文館開幕儀式上,致力普及天文的中大物理系朱明中教授說了一句很合我心意,對青少年普及天文,首要是提升其對天文興趣,之後才是傳授智識,所以若第一步已把人嚇怕/悶倒了,第二步便沒機會了。
viewtopic.php?f=12&t=356#p7584無獨有偶,我在西藏有幸認識一位北京來,才四十多歲的首席科學家、教授、博士後指導員,他的下一個任務是在西藏建立一台造價60億的4米口徑自適應光學天望遠鏡,他鼓勵我把香港的一些推動天文活動的經驗引進,在西藏大學培培養出一批青少年天文愛好者,然後用他的說法,經”大浪淘沙”後,把有質量的少數送進新成立的天文研究所,中國下一代的天文學家可能就是那裡來的。